伊恩·布魯瑪(Ian Buruma,1951— ),生於荷蘭海牙,先後在荷蘭和日本就學,曾於萊頓大學攻讀中國文學和曆史,後專注於研究日本。現任紐約巴德學院(Bard College)民主、人權與新聞Paul R.Williams教授,為《紐約時報書評》《紐約客》《金融時報》等多傢重要媒體撰寫評論。作品涉獵廣泛,最新著作有《零年:1945》《阿姆斯特丹的謀殺案》等。
個人網站:http://www.ianburuma.com/
Why are Germans so well informed on World War II while most Japanese know almost nothing about it? Why do the majority of West Germans feel guilty, Japanese victimised, and 'Ossies' virtuous? Ian Buruma explores the causes of these varied attitudes, both in the past culture of each country and in their post-war treatment and other subsequent events, and looks at how they were or are manifested in museums and memorials, trials and textbooks. The result is a fascinating study of the many faces of events, studded with unexpected facts and rare insights.
本书由于从英语原文译出,故在对应一些Buruma提到的日语词汇时,出现了一些错讹或似是而非之处;以下简单对其中日语及部分英文专有名词做一勘误,页码均以广西师大2015年版为准。因手头无英语原版,错漏之处还请留言指出。 43页:“它肇始于1860年代的‘驱除鞑虏、拥护皇权’运...
評分没有危险的民族,只有危险的情境。决定一个国家命运的不是其种族或文化的固有本质特征,而是政治结构。 国籍、种族、文化不足以解释人类野蛮的根源。当领袖掌握的权力不受限制,追随者又获准可以欺凌弱者时,世界各地的人都可以称为危险分子。必须先有政治变革,接着才会有心态...
評分没有危险的民族,只有危险的情境。决定一个国家命运的不是其种族或文化的固有本质特征,而是政治结构。 国籍、种族、文化不足以解释人类野蛮的根源。当领袖掌握的权力不受限制,追随者又获准可以欺凌弱者时,世界各地的人都可以称为危险分子。必须先有政治变革,接着才会有心态...
評分 評分最后两章是在值班的时候囫囵吞枣般的读完的。全部读完后,和书评里另一位书友的见解一致——在读到德国的部分总觉得有点阅读障碍。可能是因为二战时期我们国人对于侵华战争这一段宣传得比较多、也因为我们作为受害者,对于侵略者有种仇恨感,并时刻绷紧了神经注意着对方的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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