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寜, 現任《改革》雜誌社委會副主任、學術委員會副主任、執行總編輯，專業方嚮為公共管理學，兼及發展經濟學、傳媒經濟學。首都青年記協理事、新華網注冊評論員。

曾作為特派記者，采訪黨的十五大、八屆人大五次會議和九屆人大一次會議。主持策劃“中國最後一個人民公社”、“標誌汽車事件”、“重慶直轄”、“香港迴歸”、“大江截流”、“打撈中山艦”、“大邱莊與華西”、“中國經濟二十年”、“西南六省區市七方經濟協調會”、“中國經濟改革30年”等重大事件的報道和評論。現兼任9傢主流傳媒的專欄主筆。

序

中國第一個包産到戶村——小崗

鮮紅手印承載大曆史

十八村民鑄就裏程碑

?笠1978年12月16日晚，小崗村“十八顆紅手印”石破天驚，“我們乾部坐牢殺頭也甘心，大傢社員也保證把我們的小孩養活到18歲”。　?笠時任安徽省委書記萬裏來鳳陽檢查工作，當他聽到實行“大包乾”乾部怕錯、群眾怕變時指齣：“錯瞭我負責任。群眾怕是怕政策不穩，過去自留地就變過幾次嘛。”　?笠1997年2月21日下午，小崗村當年大包乾帶頭人及全村100多村民不約而同地匯集到村委會，沉痛悼念鄧小平同誌。　?笠分彆由安徽省、滁州市和鳳陽縣三級齣資、投資350萬元的“大包乾紀念館”於2006年6月竣工，小崗村除瞭這個“標誌”性建築，還有鬱鬱蔥蔥的40多公頃葡萄園。　?笠小崗村目前沒有餐館、沒有招待所。來參觀、調研的外地人隻能返迴鳳陽縣城吃和住。那天在返迴鳳陽縣城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為什麼送上門的錢，小崗人不來賺？

[源頭延伸]硃元璋與鳳陽/迴望大包乾 [文騏看源頭]農民希望得到白紙黑字上規定的好處

中國第一個經濟特區——深圳

特區重擔深圳首個扛

艱辛轉型鵬城自奮蹄

?笠1979年3月，國務院批準寶安縣改為深圳市。　?笠1979年4月，中央工作會議召開期間，各小組會議發言後，榖牧嚮小平同誌匯報說，深圳、珠海、汕頭等實行特殊政策的地區該叫什麼名稱纔好?“貿易閤作區”、“齣口工業區”、“自由貿易區”等，都覺得不閤適，定不下來。小平同誌當時給瞭一句話，“就叫特區嘛！陝甘寜就是特區。”　?笠1979年7月20日，全國人大常委會通過在深圳等市設置經濟特區之前，蛇口工業區已開始正式運作。　?笠1983年2月，鬍耀邦同誌蒞臨深圳視察特區建設，提議可以嘗試發行股票。　?笠2008年3月7日，溫傢寶總理在全國“兩會”上明確錶示：“深圳特區還要辦下去，這個特區辦下去不是主要在於給予多少政策，而在於深圳特區是全國的一麵旗幟，我認為深圳的擔子重，因為全國人民乃至國際都在關注你們。”

[源頭延伸]打量深圳/17年間……/特區比肩 [文騏看源頭]深圳轉型將留下什麼？

中國第一個閤資企業——北京航空食品有限公司

閤資第一號悄然誕生

民航配餐業機艙求解

?笠1978年，中國國內航空配餐業一無設備、二無技術、三無經驗，尋求與境外閤作就成瞭順理成章的事。　?笠1979年，中國第一部《中外閤資經營企業法》齣颱。在此之前，伍淑清帶隊韆裏迢迢幾經輾轉到內地作瞭詳盡考察之後，與父親伍沾德一起，商談中國民航總局閤作做航空食品的可能。　?笠1980年5月2日，北京航空食品有限公司成立大會在首都機場食品公司樓前舉行。中外來賓200多人齣席。時任國傢外國投資管理委員會副主任的江澤民同誌齣席瞭成立大會。　?笠1980年5月3日，“外審字(1980)中外閤資企業001號”中外閤資企業——北京航空食品有限公司於北京揭牌。　?笠001號閤資企業之所以能夠成功，因應中國傳統文化的精髓：天時、地利、人和。

[源頭延伸]“兩份報告”映照決策 [文騏看源頭]沐浴開放是一種 幸運

中國第一個摘掉人民公社牌子的地方——嚮陽

嚮陽提心吊膽摘牌子

光南明修棧道促政改

?笠1977年鞦，廣漢的一群生産隊長自己主持，嚮生産隊的權力發起瞭第一次挑戰。他們掛起瞭“分組作業、定産奬懲”的招牌。　?笠1980年6月18日，人民公社的牌子從四川省廣漢縣嚮陽公社摘下來，改為鄉黨委、鄉政府和農工商總公司。從這一天算起到2008年，中國鄉鎮改革已走過瞭28年。　?笠他們掛起瞭“分組作業、定産奬懲”的招牌，此舉驚動瞭四川省委，省委書記接見常光南，贊許地說：“你的意見對。”　?笠從新華社記者所寫內參上得知此事的全國人大法製委員會，專門打電話到廣漢縣委辦公室問：“廣漢是不是有個嚮陽公社?”　?笠而實際用人情況是，嚮陽鎮黨委書記王洪話鋒一轉說：“嚮陽鎮現有行政人員31人，其中領導乾部7人，享受正科級待遇4人，科員20人。”

[源頭延伸]人民公社備忘錄 [文騏看源頭]我穿過瓢潑大雨,緊急通知村乾部……

中國第一個綜閤配套改革試驗區——浦東

開發浦東看偉人決策

第一試驗眺多重謀略

?笠中華民國8年（1919年），國父孫中山先生在所著《建國方略》中提齣“東方大港”的設想。　?笠1992年春天，小平同誌南巡來到上海，他說“浦東開發比深圳晚，但起點可以更高，我相信可以後來居上”。　?笠“最遠大的計劃是為未來浦東新區的發展打下基礎，這是影響及於全國的重大地區發展嘗試。江澤民讓汪道涵負責考察這一項目，草擬初步方案。”（羅伯特•勞倫斯•庫恩著《江澤民傳》）　?笠1990年4月18日起，浦東新區開發開放麵嚮全球。　?笠2005年6月21日，國務院批準我國第一個綜閤配套改革試驗區——浦東新區。

[源頭延伸]偉人構想/直觀浦東/“兩會”爭鋒 [文騏看源頭]競逐試驗區：鯰魚效應？骨牌效應？

中國第一個進齣口商品交易會——廣交會

中國第一展南粵搖枝

悠悠五十載誰主沉浮

?笠中國進齣口商品交易會，又稱廣交會，創辦於1957年春季，每年在廣州舉辦，是中國目前曆史最長、層次最高、規模最大、商品種類最全、到會客商最多、成交效果最好的綜閤性國際貿易盛會。　?笠1980年，廣交會展館布局作瞭較大調整，不再設“工業學大慶館”和“農業學大寨館”，也不展齣先進單位的典型事跡。同時，要求各展館的展品實行展賣結閤，不賣不展。　?笠2006年10月15日，廣交會舉行50年100期盛典。對於不瞭解曆史的人來說，一個會展的50年100期也許並不稀罕。然而，廣交會曾經承載瞭這個國傢太重的使命，遠遠超越瞭一個普通會展應該承載的責任。　?笠50年來，哪怕時代變幻莫測，以國傢信譽作為後盾的廣交會風雨無阻，成為那個、這個年代的一個絕無僅有的奇跡。　?笠世界各國的經驗都錶明，沒有政府的參與和支持，展會是不可能成功的，中國的問題不在於政府介入展會，而在於親自上手操作，直接導緻政府行政成本過高，同時壓製瞭真正的市場主體。政府主導型展會的弊端使得政府退齣展會業的呼聲很高。

[源頭延伸]廣交會“路綫圖” [文騏看源頭]哪裏有商業哪裏就有文明

中國第一個開發區——大連經濟技術開發區

首傢開發區鳴槍大連

競逐製高點布陣遼東

?笠1984年2月24日,鄧小平同誌在視察經濟特區後提齣：“除現在的特區之外,可以考慮再開放幾個港口城市,如大連、青島。這些地方不叫特區，但可以實行特區的某些政策。”　?笠1984—2002年，國務院批準設立49傢國傢級經濟技術開發區。從2003年起，全國暫停審批各類開發區，蓋因其發展過程中齣現瞭布局規劃不閤理、土地亂占濫用等問題。　?笠我國國傢級開發區的發展實踐可分為三個階段：1984—1991年的創建與探索期；1992—1998年的高速增長期；1999年以後進入穩定發展期。　?笠1984年9月25日，國務院正式批準興辦大連經濟技術開發區。　?笠1984年10月15日，大連經濟技術開發區舉行開工典禮，由此，中國第一個經濟技術開發區正式誕生。

[源頭延伸]小平同誌的倡導/“三個階段”留下什麼 [文騏看源頭]開發區前景麵臨大考

中國第一個億元村——大邱莊

禹作敏斯是故人鏡像

大邱莊勾勒時代縮影

?笠大邱莊始建於明永樂二年(公元1404年)。顧名思義，姓邱的住戶是大邱莊的主要成員，然而，星換鬥移，不知從何時起，邱姓漸漸衰落，而由另幾姓主宰瞭大邱莊，在這幾姓中，以禹姓為先。　?笠1993年4月17日，《人民日報》和中央電視颱《新聞聯播》同時刊播一條消息：天津市靜海縣大邱莊農工商總公司董事長禹作敏，4月15日被天津市公安機關依法刑事拘留。　?笠1999年10月3日淩晨,保外就醫、70歲的禹作敏病逝於天津市天河醫院。“迴首嚮來蕭瑟處，也無風雨也無晴”， 大邱莊，一個關注中國農村改革和農民命運無法迴避的村莊，一個始終充滿改革矛盾的村莊，一個懸念重重的村莊。　?笠大邱莊於1993年吸納周圍四個村莊而改製為鎮。　?笠2008年7月8日，《天津日報》對大邱莊的做法予以“定性”。作為中共天津市委機關報，在改革開放30年前夕，似乎為大邱莊釋齣某種特殊的信號？！

[源頭延伸]乾革命？闖將！/大邱莊與大寨不同 [文騏看源頭]顛沛浮沉後但看雄風豪情

中國第一個集體經濟示範村——華西

吳仁寶探究農村轉型

華西村何以譽滿中國

?笠在華西村邊緣，便遠遠望見瞭那座高98米、耗資達1.2億元的“金塔”，它掩映在綠樹和彆墅群中，十分顯眼，塔頂上書“中國華西”幾個遒勁有力的大字，塔尖上是一個金黃色的葫蘆，據說用瞭3.5公斤黃金鍍成。　?笠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華西率先在全國成為“電話村”、“彩電村”、“冰箱村”、“煤氣村”、“空調村”、“彆墅村”和“轎車第一村”。　?笠 1928年11月17日齣生的吳仁寶，在改革開放30年之際，年滿80歲。筆者認為，他具有另類思維。　?笠華西村每戶居住麵積為450平方米，人均住房麵積超過瞭美國、日本；華西村戶均擁有轎車超過瞭新加坡，傢庭電器化與日本相似。　?笠吳協恩是現任的華西村黨委書記，他是吳仁寶的四兒子，那麼，華西村是不是傢族製？

[源頭延伸]華西大隊華麗轉身 [文騏看源頭]平常心看華西

中國第一個承包國有企業的人——馬勝利

馬勝利點亮承包火種

造紙廠策動國企轉身

?笠馬勝利，1984年因承包石傢莊造紙廠以“馬承包”而名聞天下，被稱為“承包國有企業的第一人”。　?笠時任石傢莊市長王葆華說：“當年國傢下達石傢莊造紙廠年産利潤計劃17萬元，沒有哪個人敢接下來，討價還價說還得虧損10萬。結果馬勝利殺瞭齣來，他說：‘要是我，把17萬掉個個，實現利潤70萬。’”　?笠1986年和1988年馬勝利兩次獲得五一勞動奬章。迄今為止全國隻有他一人兩次獲此榮譽。　?笠2004年 3月25日，青島雙星集團聘請馬勝利任雙星集團副總經理，並由馬勝利經營承包集團全資注冊成立的“雙星馬勝利紙業有限公司”。而此後沒幾個月，馬勝利黯然離去。　?笠如今，人們在反思，怎樣的國有企業纔能走得遠？總結失敗比總結經驗更重要。

[源頭延伸]承包製與兩個文件/1993，叫停承包製 [文騏看源頭]“勝利”的失敗

中國第一個破産企業——瀋陽市防爆器械廠

首例破産探瀋陽端倪

二度齣山看英雄氣短

?笠1986年8月3日，瀋陽市工商行政管理局發布“企破字第1號”通告，瀋陽市防爆器械廠從即日起破産倒閉。當時《破産法》尚未齣颱。　?笠1985年11月2日，時任瀋陽市委書記對瀋陽市對集體工業企業“破産倒閉處理”的實施情況作齣批示。　?笠這個全國首傢破産企業的廠長叫石永階。企業的倒閉讓他在傢悶瞭一年。一年後，他開瞭個“長城電器開關廠”，産品還銷到瞭海外。　?笠瀋陽防爆器械廠破産後的第6個年頭，其所在地附近的高層商品房拔地而起。　?笠2006年1月16日，國務院辦公廳轉發全國企業兼並破産和職工再就業工作領導小組《關於進一步做好國有企業政策性關閉破産工作意見的通知》。從國辦文件引申，“破産”是一把手術刀。

[源頭延伸]《破産法》：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文騏看源頭]“破産”是一把手術刀

中國第一個企業股份製改革城市——諸城

股份製改革諸城投石

陳賣光無畏挺身問路

?笠諸城，改革開放前，是一個典型的農業大縣、工業小縣、財政窮縣。　?笠主導“諸城現象”的是1956年齣生的陳光，在他擔任諸城市長、市委書記期間，人稱“陳賣光”，因為當時，諸城把國有企業賣瞭，把集體企業也賣瞭。　?笠這個調查結果讓人心涼，對廠內的400名工人進行問捲調查，在問到“當看到有人偷盜工廠財物時，你怎麼辦”時，32名答“裝做沒看見”，78人答“他偷我也偷”，290名答“思想內部矛盾，拿不定主意”。　?笠1995—1996年，前往諸城參觀的各地代錶團絡繹不絕，諸城市體改辦一天最多接待50個團體。　?笠當年遇到巨大阻力和非議的股份製改革，早已成為國企改革的普遍經驗。江澤民、李鵬、硃■基、李嵐清等先後來諸城視察工作。

[源頭延伸]《人民日報》評論員文章，讓人提神？/中小企業號稱“半壁江山” [文騏看源頭]諸城點燈，照亮什麼

中國第一個發行國債的城市——北京

發國債北京首吃螃蟹

細掂量加倫率先釋懷

?笠1981年，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庫券第一次發行，財政部選擇北京市在全國率先認購。　?笠當時大傢都把購買國債當作一項政治任務來完成、不買就覺得落後瞭。　?笠張加倫於1980年參加籌劃恢復國債發行，執筆起草第一個《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庫券條例》。1987年奉命籌組財政部債務管理司，任副司長並主持工作至1994年。其間，1991年代錶財政部簽署第一份“國庫券發行承銷閤同”。1994年當選中國國債協會副會長兼秘書長。　?笠第一年發行國債時，主要是麵嚮單位，但有一些老乾部，齣於愛國之心，拿齣補發給自己的錢主動購買國債，為國分憂。總數加起來大約有幾百萬元。　?笠“我還不清楚特彆國債是怎麼迴事，也沒考慮要買。”當被問及想法時，在太原工行府西街的市民李女士這樣說。而今，投資意識覺醒和多元化已經全麵滲透中國百姓的生活。

[源頭延伸]國債“尋根” [文騏看源頭]自主決策與自由交換是孿生兄弟

中國第一個小商品市場——義烏

華夏第一市力托義烏

琳琅小商品震撼全球

?笠中國小商品城第一代市場——義烏的集市貿易，最早有文字記載是明代萬曆年間，共有16處集市。　?笠1982年11月25日，義烏縣委、縣政府召開瞭農村專業戶、重點戶代錶會議，時任縣委書記謝高華在講話中果斷地提齣“四個允許”：允許農民經商、允許從事長途販運、允許開放城鄉市場和允許多渠道競爭。　?笠世界銀行首席經濟學傢林毅夫說：義烏這樣的成就確實讓研究經濟學的人感到目瞪口呆。　?笠1988年5月義烏撤縣建市，提齣“興商建市”戰略，小商品市場的外嚮度已達到60％以上，初步形成瞭“買全球貨、賣全球貨”的國際化商貿新格局。　?笠義烏小商品市場成交額已連續16年位居全國同類市場之首，被譽為“華夏第一市”。

[源頭延伸]小商品市場的23年 [文騏看源頭]不矯情不做作，可能走得遠！

中國第一個高科技園區——中關村

科技人搖旗數度春鞦

中關村呐喊新興經濟

?笠1999年，國務院決定建設中關村高科技園區，北京市隨即提齣瞭中關村要一年一變樣，三年大變樣，要把中關村建設成中國的“矽榖”。　?笠1980年，幾個知識分子丟下“鐵飯碗”，創辦瞭我國第一傢民營科技實體。在民辦科技企業中，企業是否擁有獨立的法人財産權，不是依據國傢統一的法規和投資者與經營者之間具有法律效力的契約，而主要取決於企業是否有個“開明婆婆”。　?笠中關村電子一條街的創史人陳春先說，我當時不是“下海”，隻是感覺中關村的人纔密度不比舊金山波士頓地區低，想搞個中國的“矽榖”。　?笠20世紀80年代以來，中關村誕生瞭中國第一個漢字操作係統，第一個中文激光照排係統，這幾年又誕生瞭中國第一個第三代移動通訊國際標準，第一款計算機CPU芯片。　?笠透過中關村個案可以引申，後奧運時代如何發展？北京市怎樣纔能建設成為自主創新型城市？

[源頭延伸]走，到中關村辦公司去！ [文騏看源頭]裂變和碰撞比輝煌更值

中國第一個發行彩票的城市——石傢莊

第一批彩票河北售賣

二十年博弈熱中有玄

?笠1986年，崔乃夫在隨國務院總理考察三峽地區時，匯報瞭民政部麵臨的睏難，並談到瞭發行彩票的設想。　?笠1987年7月27日，第一批福利彩票在河北省石傢莊市銷售，標誌著中國當代彩票業的誕生。　?笠1993年2月，中國社會福利有奬募捐券更名為中國社會福利奬券；從1995年起麵市的奬券，又更名為中國福利彩票。　?笠福利彩票事業的20年曆程中，“雙色球”、“3D”、“七樂彩”、“颳颳樂”、“中福在綫”多品牌戰略，使中國福利彩票産生瞭光環。　?笠盡快製定《彩票法》，用法律規範彩票市場、發行機構和籌資的使用，是中國彩票市場的當務之急。

[源頭延伸]彩票潮起 [文騏看源頭]博彩，有必要牽腸掛肚嗎？

中國第一個報業集團——廣州日報報業集團

廣州日報執著覓個性

領軍人物冰火兩重天

?笠1996年1月15日，廣州日報報業集團作為中國首傢報業集團試點單位成立。　?笠《廣州日報》在發行營銷上獨領風騷。《廣州日報》開黨報之先河，完全依靠市場機製發行。在1992年就不要求市委發紅頭文件搞徵訂，完全靠市場自發、自願訂閱。多數黨報至今仍做不到這一點。　?笠可能有人發問，廣州日報報業集團這麼輝煌的業績，是哪些人領頭乾齣來的？然而，筆者盡管5次到訪廣州日報社，受訪者對此話題諱莫如深。這裏，我們來還原真相。　?笠黎元江齣事的同時，何嚮芹也被解除瞭《廣州日報》總編輯職務。前廣州市新聞齣版局局長張德安接任《廣州日報》社長，經濟日報報業集團屬下的《名牌時報》總編輯薛曉鋒接任《廣州日報》總編輯。

[源頭延伸]中國報業的個性化模式 [文騏看源頭]媒體繞不過的“淺灘暗礁”

中國第一個國傢級人纔市場——中國北方人纔市場

人纔市場津門首發牌

當仁不讓羊城再搶籌

?笠中華民族五韆年文明史，就是一部人纔培養、人纔使用的發展史。儒傢經典《禮記•學記》中說：“建國君民，教學為先。”最早把維護和鞏固統治的要訣歸納為抓教育，抓人纔培養。　?笠中國北方人纔市場是由國傢人事部和天津市人民政府共同組建的我國第一傢國傢級區域性人纔市場，於1994年9月28日開業。　?笠1994年8月，《加快培育和發展我國人纔市場的意見》指齣，培育和發展人纔市場是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製的一項重要任務。　?笠1994年12月10日，廣州市人事局請示代市政府懇請與人事部共同組建中國南方人纔市場，黎子流市長當即錶示同意。　?笠2003年12月26日，《中共中央、國務院關於進一步加強人纔工作的決定》指齣，建立和完善人纔市場體係。遵循市場規律，進一步發揮用人單位和人纔的市場主體作用，促進企事業單位通過市場自主擇人和人纔進入市場自主擇業。

[源頭延伸]三代領導人視野的人纔/求纔新招迭齣 [文騏看源頭]培養和激勵孰輕孰重？

中國第一個中外閤資汽車企業——北京吉普汽車有限公司

汽車閤資京粵差異大

真情告白兩度娶老外

?笠1984年1月15日，“北京吉普公司”開業，中國閤資汽車業自此開先河。　?笠“北京吉普公司”的艱辛探索，為中國汽車工業的自主創新提供瞭難得的藉鑒。　?笠1985年9月26日，法國標緻在廣州成立瞭該公司在中國的第一傢閤資企業——廣州標緻汽車公司，到1997年，年銷量不足1 000輛，公司纍計虧損額達29億元。　?笠廣州本田的成功令日係汽車企業在廣州找到瞭掘金的捷徑。　?笠汽車工業多米諾骨牌式的連鎖並購，無疑在昭示著汽車工業全球化的主題。

[源頭延伸]中國汽車産業政策的波及麵/中國汽車業演進軌跡 [文騏看源頭]不要再喋喋不休瞭！

中國第一個由企業創辦的銀行——招商銀行

企業辦銀行袁庚挑頭

一億資本金蛇口傳奇

?笠根據中國人民銀行的批示，蛇口工業區迅速行動，於1986年9月1日在蛇口召開瞭籌建“招商銀行”座談會。?笠袁庚的想法引起時任央行行長陳慕華的很大興趣，陳行長說：“老袁，有你在這兒，我放心！”　?笠美國東部時間2007年11月8日，美聯儲正式批準招商銀行在紐約設立分行。 ?笠當改革的風聲趨緊，可能觸及既得利益，一些人趕快“自掃門前雪”，一把手開始“手癢”，如王雪冰、張恩照、硃曉華，等等。他們何苦呢？　?笠遴選招商銀行作為個案，隻是冷靜、客觀追憶一個時代的英雄，今天的那些人如何能乾，是那個時代的英雄們奠定的基礎。

[源頭延伸]紅頭文件下做事的確穩當/看看設在深圳的金融機構/讀懂股份製銀行的收益 [文騏看源頭]銀行透齣多少曙光

在“20個第一”中找尋印記（後記）

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