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1911年—1942年),黑龙江人。原名张道莹,笔名萧红,悄吟。1930年,结识萧军,两人相爱,两人一同完成散文集《商市街》。1933年与萧军自赞出版第一本作品合集《跋涉》。1934年到上海,同年完成长篇《生死场》,次年在鲁迅帮助下作为“奴隶丛书”之一出版。萧红由此取得了在现代文学史上的地位。1936年,为摆脱精神上的苦恼东渡日本,在东京写下了散文《孤独的生活》、长篇组诗《砂粒》等。抗日战争爆发后。投入抗日救亡运动。后在民族革命大学任教。1940年去香港。萧红主要作品有长篇《马伯乐》,回忆性长篇小说《呼兰河传》,以及一系列回忆故乡的中短篇如《牛车上》、《小城三月》等。
《呼兰河传》是萧红创作的一部长篇小说,也是她的代表作。1940年写于香港。小说共分7章,前有序后有尾声,著名文学巨匠茅盾作序。 创作此小说时,正是抗日战争最艰苦的阶段,这使远在香港的萧红更加怀念自己的故乡和童年。于是,她以自己的家乡与童年生活为原型,创作了这部小说。 《呼兰河传》在艺术形式上是比较独特的:虽然写了人物,但没有主角;虽也叙述故事,却没有主轴;全书7章虽可各自独立却又俨然是一整体。 它不属于纯粹的乡土文学,也不属于纯粹的左派文学,有讽刺,有幽默,有反省国民性的一面,也有真实记录生活的一面。就像一个黑白的纪录片,间或夹杂着和祖父在小花园玩耍的彩色画面。 它是回忆童年的散文小说,既有寂寞和伤感,又不纯粹是寂寞和伤感。因为她的笔触和思维,要比这个,大得多,高得多,高大到与天地一起,与自然和生命相融。 在这本奇特的小说里,萧红以她幽默而富韵律感的天才笔触、明快而万物有灵的童谣风格,造就了一部“回忆式”文学的巅峰之作。
本来是想通过这本书讲讲我的童年的,结果一时脑子糊了,组织不起来语言了。 那就先说说萧红。一个一生坎坷、漂泊流离的女人。她在散文里描绘的所经历过的饥饿、寒冷、窘迫,会把人看得心惊胆战。 三十多岁病逝在异乡。她这辈子经历的凄风苦雨终究没有得到足够的补偿。 童年...
评分1937年8月,淞沪抗战爆发。9月下旬萧红和萧军离开上海抵达汉口,在蒋锡金位于武昌水陆前街小金龙巷21号的住处落下脚来。《呼兰河传》就是从这时开始创作的。到1940年9月《星岛日报•星座》(香港)开始连载(至当年12月底连载完毕),其间已经过了三年。这三年中,萧红经历了...
评分小时,祖父对她说:“快长大吧!长大了就好了。”而她说:“‘长大’是‘长大’了,而没有‘好’。” 当七十年前的萧红在香港回望遥远的故乡,我相信她是寂寞的。读《呼兰河传》,我看到的,是一个寂寞的女子在与她曾经美好的时光道别,思念遥远的呼兰河城,记起满城的寂寞和荒...
评分萧红的书,这是我第一次看,竟觉得再没有一个女作家能及得上她。那些字句,最平常不过,却在心里一点一点蚀出一个大坑,空空落落的直想落泪。 常道人生是苦乐参半,有时乐观一点,就把吃苦当吃补,斩钉截铁对自己说只要努力奋斗,总会有柳暗花明的一天。憋着挺着,不敢松懈,...
评分1940年12月20日,萧红在香港完成了追忆童年时光的《呼兰河传》。当时是南国的严冬,可究竟不比萧红的故乡黑龙江呼兰河城。萧红在《呼兰河传》的开头写道: 严冬封锁了大地的时候,大地则满地裂着口。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几尺长的、一丈长的、还有好几丈长的,它们毫无方向地...
惹祸精
评分我祖父去世时,我才6岁,还上幼儿园,每天都是他来接送。有天放学他让我把外套披上,我不想披,还生他气,回来一路没牵他手。他给我买了支雪糕想讨好我,我虽拿着吃上了,也还是生气,过马路都不愿意牵他。回家后他一个人坐在躺椅上,我上楼了。过了会儿我听见父亲上楼的脚步声,开门后一把把我扛了下去,推到祖父面前,说我把祖父气哭了,让我道歉。祖父不舍得,抱着我说没生气,没生气。后来他脑溢血,倒在小弄堂里,手里抓着包子,还没来得及吃。手里还提着条大鱼,是我前一天晚上吵着要吃的。我突然有些同情那些扬言“谁走了我都不会在意”的人,到底是记性太差,还是没被爱过。
评分《呼兰河传》很美,但又很冷。呼兰河既是宁静祥和的,又是落后荒凉的。呼兰河的人民既是悠然纯粹的,又是愚昧无知的。每一事每一物都这样矛盾,教人既爱又恨。人生近处无风景,但是若你在人世颠沛过,看厌了异乡冷暖,回忆里的近处又会奇妙的处处成了风景,成了心灵向往的归处。于萧红,呼兰河老家的那个后园就是她的灵魂归处了吧。
评分非常有意思,叙述的口气很值得一品,不过直到后半段才出现“我”,对我来说有点慢了。
评分我祖父去世时,我才6岁,还上幼儿园,每天都是他来接送。有天放学他让我把外套披上,我不想披,还生他气,回来一路没牵他手。他给我买了支雪糕想讨好我,我虽拿着吃上了,也还是生气,过马路都不愿意牵他。回家后他一个人坐在躺椅上,我上楼了。过了会儿我听见父亲上楼的脚步声,开门后一把把我扛了下去,推到祖父面前,说我把祖父气哭了,让我道歉。祖父不舍得,抱着我说没生气,没生气。后来他脑溢血,倒在小弄堂里,手里抓着包子,还没来得及吃。手里还提着条大鱼,是我前一天晚上吵着要吃的。我突然有些同情那些扬言“谁走了我都不会在意”的人,到底是记性太差,还是没被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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