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中行(1909-2006),原名张璿,字仲衡。后以名字难认,改今名。1909年1月生于河北香河一农家。1929年毕业于通县师范,1935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先后任教于中学和大学。建国后就职予人民教育出版社,从事编辑工作。先生涉猎广泛,博闻强记,遍及文史、古典、佛学、哲学诸多领域,人称“杂家”。自觉较专者为语文、中国古典和人生哲学。晚年为文,以“忠于写作,不宜写者不写,写则以真面目对人”为信条。
自20世纪80年代始,十馀年间,相继有《负暄琐话》《负暄续话》《负暄三话》《禅外说禅》《文言津逮》《文言和白话》《作文杂谈》《文言常识》《顺生论》《说梦楼谈屑》《流年碎影》《说梦草》《散简集存》等著作行世。其中或记旧人旧事,或谈学论理,或探究人生……钩玄提要,百炼工纯,以其见识之深邃,文笔之独特,受到海内外广泛关注。
张中行先生所著“负暄”三种(《负暄琐话》《负暄续话》《负暄三话》)是其从八十年代中期到九十年代中期陆续面世的三本散文集。所记多为旧人旧事。记人,则既有如雷贯耳的大家,也有名不见经传的奇人异士;记事,则既映出历史的嬗变与物事的变迁,又不乏爱砚与爱螳螂的抒怀短章。文中处处体现着张老的卓识与深情,轻松中寓严肃,幽默中带泪水。用冲淡隽永的笔触记可传之人、可感之事和可念之情,被誉为今世的《世说新语》。读来如行去流水,文字清淡却回味悠长。
这本书出版20多年了,现在读来依旧是耐读的好书,且每次读的感觉都不一样,历久弥香。这样的书现在不多见了。坦率地说,比现在一些所谓的学术名星们的大著,要高出许多了。 窃以为,琐话比续话要好些,续话比三话好些。斯人已逝,琐话会成为广陵散吗?
评分其实最开始是读张中行的《禅外说禅》,才知道张中行,才开始关注,才知道他的一些为人处世之道。 他的这种处世哲学更应该说是一种豁达,是一种曾经沧海后回首一笑的淡然!
评分张老的这本书让我想到了叶兆言的《杂花生树》,虽然两人学识经历、人生历程不尽相同,但无论是自己亲历还是从父辈处得来的耳濡目染,都存在着一个共同点:一种触摸历史的沧桑!
评分 评分突然发现《非常道2》的段子有那么多截自《负暄琐话》,编排的先后几乎与原书无异,语句更极少改动,若有改动也是只减无增。我一直觉着掌故学猥琐不堪,那是针对窥私意淫的内容和对事实稽考的避重就轻,是考据之末流,没料到其成书编排的过程还能拙劣到这个地步,那就是剽窃之...
张中行先生“用冲淡隽永的笔触记可传之人、可感之事和可念之情”。
评分是拾零或汲碎,写当时人与当时事,这样的小文与随笔或是琐话耐看也不可多看。好在先生的文笔真是好,好在一个不雕琢不刻意上,所以读得下去。文短境深,且笔下没有时空久远的距离感,完全像是近于身边听先生闲谈,虽仰视,却毕竟是“趣味”惹先的。熊十力与废名到底打过架没有?想想都觉得有意思。
评分【2014.9.25~9.29】读到最后几篇也读累了。老人不愧是深入浅出的文字大行家,用语冲淡自然而不流于俗白,绝对句句都是功力,文字好在是整篇的好,不是只言片语的闪光。写人物,无论是五四时期、老北大的文化名人,还是街头巷里的奇人异事,都是捡有趣的轶事说,又无不是他想表现人物性格的真实事情。顺带着,真情实感也就出来了。《尾声》他说,写的都是亡故之人,是为了避免写生人难免厚此薄彼。但他写这些故去之人,必然都有怀念感怀之音,却是哀而不伤,典雅中正,结尾笔调总是淡淡的一收,令人轻轻叹气,却不致悲怀难解。这一本《负暄琐话》完爆董桥的八本散文。同是写人的文章,董桥写的都是虚,多实在的人事,都能让他写虚,写成顾影自怜;中行先生写人,处处坐实,写小处,写一两件事记人,举重若轻,伤怀也是淡淡的悲戚。
评分等人的间隙,重读了一遍中华新版。说起来,张老的书一出手便近乎绝唱,后来步韵者都远远不及那么干净、疏朗。
评分张老爷子的文笔很凝练,各种故事和人都说得透彻,短小的篇幅里蕴含着种种深情——对师友,对故人,对记忆。读完这书的时候,需要负暄取暖的冬天已然要过去了,但这琐话却不会被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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