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钟书(1910-1998),字默存,号槐聚。中国现代著名的学者和作家。1932年在清华大学结识后来的夫人杨绛,次年毕业,赴上海光华大学执教。1935年与杨绛完婚,然后同赴英国留学。两年后以《十七十八世纪英国文学中的中国》一文获副博士学位,后随妻子杨绛赴法国巴黎大学从事研究。1938年,他被清华大学破例聘为教授,次年转赴国立蓝田师范学院任英文系主任,并开始了《谈艺录》的写作。1941年,珍珠港事件爆发,困于上海,在震旦女子文理学校任教,其间完成了《谈艺录》、《写在人生边上》的写作 。抗战结束后,任上海暨南大学外文系教授兼南京中央图书馆英文馆刊《书林季刊》编辑。在其后的三年中,作品集《人·兽·鬼》、小说《围城》、诗论《谈艺录》相继出版,在学术界引起巨大反响。1949年回到清华任教;1953年调到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其间完成《宋诗选注》,并参加了《唐诗选》、《中国文学史》(唐宋部分)的编写工作。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发,受冲击,当年11月与妻子一道被派往河南“五七干校”。1972年3月回京,8月《管锥编》定稿。1979年,《管锥编》、《旧文四篇》出版。1982年起担任中国社科院副院长、院特邀顾问;1984年《谈艺录》补订本出版;次年《七缀集》出版。1998年12月19日,钱钟书在北京逝世,享年88岁。
《七缀集》是全部《旧文四篇》和半部《也是集》的合并。前书由上海古籍出版社于1979年9月出版,后书由香港广角镜出版社于1984年3月出版,两书原有的短序保存为此集的附录。这本书是拼拆缀补而成,内容有新旧七篇文章。古代有“五缀衣”、“七缀钵”等名目,故题为《七缀集》。
我並非他的忠實讀者,僅僅看過《圍城》和一些同自己以前學業相關的文字,比如本書中有關翻譯和修辭的論述。 尼采說只有貧弱的眼睛才總是看到相同點,這話適用于錢先生的一些論述。他的翻譯觀,幸好沒有付諸實施(許淵沖的嘗試其實就是這種觀點的應用惡例)。我也不覺得他打通...
评分我並非他的忠實讀者,僅僅看過《圍城》和一些同自己以前學業相關的文字,比如本書中有關翻譯和修辭的論述。 尼采說只有貧弱的眼睛才總是看到相同點,這話適用于錢先生的一些論述。他的翻譯觀,幸好沒有付諸實施(許淵沖的嘗試其實就是這種觀點的應用惡例)。我也不覺得他打通...
评分封面设计确实美。七篇文章也是很精彩的。以前买过上海古籍的版本。就是脚注,涉及到参看《管锥编》的第几页相关内容的,实在找不到。拿三联版的《管锥编》对着去找感觉都不像。页码也不对。管锥编四册的正文页码是连着下去的,第二册怎么有第107页?268-270页?拿中华书局版的...
评分 评分与莱辛的诗画异质不同,中国古代通常是认为“诗画一律”,听上去对于诗与画的理论是一致的,但本质上却是有所差异的,“诗画一律”,最标准的诗风与画风是一致的,同属为“南宗”。南宗画是旧画中的正统,然而与之相对的神韵派并非是旧诗中的正统,也就是说在“正统”、“正宗...
钱先生学贯中西,实为大家。以前尝试看《管锥编》,无奈头昏脑胀。这本书比较温柔,探讨的问题还算熟悉。总觉得钱喜欢一脸无辜神烦地炫学,说难听点叫掉书袋,比如探讨诗与画关系的两篇大可以作为资料库了。但他究竟是一个智商碾压型大家,而非苦力型的,还是会有所收获,虽然很多论点被密集的材料埋没了。很喜欢探讨通感那篇,蛮有灵性。知道、了解甚至简单地运用都是不够的,你需要细节(Details)。看过莱辛《拉奥孔》,却并没有想到如此多实例,见识鄙薄只能囫囵吞枣罢了。钱先生是明白人,得力处不遗余力地得瑟学问,欠佳出也并不不懂装懂,从论中国诗比重大于中国画可以看出。后几篇讨论翻译的问题所举材料不甚熟悉,也难有感想。以后有机会再接触吧。
评分补充OCR全部注解,做成了Word文件。
评分只是翻过。
评分以才学为文,所著知识密度之大。对他而言,学贯中西,并不算过誉。在谈论诗学和其他文艺理论问题时引证了大量的唐、宋、清及近代词。他在引证和议论时诚然不是为了专门解决词学问题,但却在有意无意间讨论和解决了许多有关词的艺术手法、艺术技巧方面的问题。最有理论创新意义的创新是对北宋以来的词家所普遍运用的“通感”这种描写手法的探讨和阐释: 对宋词稍有涉猎的人都知道,北宋文人宋祁的《玉楼春》词中有写景名句:“红杏枝头春意闹”,为时人所激赏。钱老开头就以宋祁的句子“入话”,摆出了清人对这个问题的争论。指出:“宋人常把‘闹’字来形容无‘声’的景色,不必少见多怪。”宋人诗词里用‘闹’字写景的例子是很多的,说明:“‘闹’字是把事物无声的姿态说成好像有声音的波动,仿佛在视觉里获得了听觉的感受。”
评分正好前两天读本雅明《译者的任务》,可与林纾的翻译一篇相生发。读了那篇朗费罗,愈发对翻译不解起来。本雅明写到最后极度的理想主义,他所谓的理想译本读起来牛逼得一塌糊涂可操作性我不敢恭维。“愈好的文本可译性愈强。”靠谱吗? 有待商榷。“一个圆的切线只在一点上同圆轻轻接触,由此便按照其既定方向向前无限 延伸。同样,译作只是在意味这个无限小的点上轻轻地触及原作,随即便在语言之流的自由王国中,按照忠实性的法则开始自己的行程。”很棒的想法 天下之大,能做到的有几人?然后我也能很鄙俗的说一句我看历史就是喜欢看段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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