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主義的根源 在線電子書 圖書標籤: 浪漫主義 以賽亞·伯林 哲學 思想史 政治哲學 自由主義 美學 伯林
發表於2024-11-21
浪漫主義的根源 在線電子書 pdf 下載 txt下載 epub 下載 mobi 下載 2024
不僅是伯林最擅長的思想史,把18世紀啓濛時代以來的主要思潮做瞭提綱挈領的梳理和分析,而且深刻地指齣瞭浪漫主義對藝術美學及至對人類生活方方麵麵的本質影響。歸根結底,現代人大都是理性主義和浪漫主義雜交的孩子,中國人卻有點像是基因缺失的畸形兒
評分伯林粉!在Oxford Podcast可搜到伯林演講的音頻:http://podcasts.ox.ac.uk/。
評分“前進,前進,永不停止,永無終結,永不等待片刻; 越過謀殺,越過犯罪,越過可以想象的任何障礙,浪漫之魂必須前進。”
評分一入侯門深似海。僅憑這本小書,柏林已在我心中樹立瞭至高無上的地位。從此,浪漫主義的信徒,不過是些現實人生的失敗者,是些意識形態的挫敗者,在柏林抽絲剝繭式的剖析下,這殘酷的真相異常深刻,迴過頭來想想,做學問的,哪個不是這樣睏窘、固執、可愛又可憐的失敗者:“事實上他們是一群絕對天真的人。他們窮睏、羞怯,他們是書呆子,在社會上處境尷尬。他們動輒得咎,不得不仰人鼻息,充當大人物的私人教師,他們總是充滿瞭羞辱感和壓抑感。顯然,在廁身其中的世界裏,他們遭受限製、遭受委屈”
評分不僅是伯林最擅長的思想史,把18世紀啓濛時代以來的主要思潮做瞭提綱挈領的梳理和分析,而且深刻地指齣瞭浪漫主義對藝術美學及至對人類生活方方麵麵的本質影響。歸根結底,現代人大都是理性主義和浪漫主義雜交的孩子,中國人卻有點像是基因缺失的畸形兒
以賽亞·伯林(1909—1997) 英國哲學傢和政治思想史傢,二十世紀最著名的自由主義知識分子之一。齣生於俄國裏加的一個猶太人傢庭,1920年隨父母前往英國。1928年進入牛津大學攻讀文學和哲學,1932年獲選全靈學院研究員,並在新學院任哲學講師,其間與艾耶爾、奧斯丁等參與瞭日常語言哲學的運動。二戰期間,先後在紐約、華盛頓和莫斯科擔任外交職務。1946年重迴牛津教授哲學課程,並把研究方嚮轉嚮思想史。1957年成為牛津大學社會與政治理論教授,並獲封爵士。1966年至1975年,擔任牛津大學沃爾夫森學院院長。主要著作有《卡爾·馬剋思》(1939)、《自由四論》(1969,後擴充為《自由論》)、《維柯與赫爾德》(1976)、《俄羅斯思想傢》(1978)、《概念與範疇》(1978)、《反潮流》(1979)、《個人印象》(1980)、《扭麯的人性之材》(1990)、《現實感》(1997)等。
編 者 序
萬物有本然,終不為他者。
——約瑟夫·巴特勒
萬物有本然……
——以賽亞·伯林
巴特勒這句話是以賽亞·伯林最喜歡的引語之一。在他最重要的一篇論文中,伯林一再引用。我以此開頭是為瞭消除任何可能的誤會,因為這部集子無論如何不能算做伯林關於浪漫主義的新書。自伯林於1965年三四月間在華盛頓國傢美術館A. W. 梅隆係列講座上做瞭關於浪漫主義的脫稿演講之後,他曾試圖將其變成文字的著述。在其後的那些年裏,特彆是他於1975年卸任牛津大學沃爾夫森學院院長一職之後,他不斷擴展自己的閱讀,積纍瞭一堆筆記,以期完成一本浪漫主義的專著。在生命的最後十年,他把所有筆記存放在一個單獨的房間,重新開始整理他的資料:他列齣一些標題,並把篩選齣來的筆記口述錄製到磁帶上,歸納到預設的標題之下。他甚至考慮利用已有的材料為E. T. A. 霍夫曼的著作寫一個長長的序言,而不是獨立成篇,作為他的一個專題研究。但這個計劃屢屢擱淺,部分原因可能是資料準備的過程太長,緻使寫作的興味闌珊。據我所知,到後來他對這本計劃過的專著未著一字。
顯然,對於伯林的讀者來說,他未將演講修訂成書是一個巨大的遺憾,對他本人來說亦是如此。但未及付梓也不是件壞事。如果當初就完成此書的寫作,那如今這本充其量隻算是編輯過的講稿就永遠不會齣版。一旦經過精心修改和擴充,伯林演講所特有的那種清新、直接、強烈和令人心潮澎湃的文風難免會變得晦暗。伯林還有一些脫稿演講最終都是以錄音或抄本的形式保留下來,我們不妨拿這些演講與那些終於修訂成文的稿本,或者演講參照過的文字稿本做個比較,就會看齣伯林為瞭齣版曾經三番五次修改過他的內容。顯然,這些修改使其更具知性和精煉,但有時不免減弱瞭口頭錶述本有的魅力。或者,反過來說,根據一篇尚未斧削的長篇底稿——伯林稱之為“殘篇”——來做演講,而非照本宣科,演講內容就會顯得酣暢淋灕。或許,以多元論的術語衡量,這二者之間的優劣根本不可比較。在這種情況下,優也罷,劣也罷,伯林的主要思想成就之一也隻能以前一種形式存在瞭。
我所用的標題是伯林自己早年計劃寫作該書時擬用的。在演講時,他將標題換成瞭“浪漫主義思想的來源”(Sources of Romantic Thoughts)。因為在索爾·貝婁1964年齣版的小說《赫索格》的開篇幾頁裏,書中的主人公,那位名叫摩西·赫索格的猶太學者,正在經曆一場自信的危機。他在紐約的一間夜校裏試圖講授一門成人教育的課程,卻未能成功。這門課程的名稱恰好就是“浪漫主義的根源”(The Roots of Romanticism)。據我所知,這完全是個巧閤。伯林自己明確否認它們之間有任何直接聯係。不過,無論如何,先前的標題顯然更加響亮。如果伯林當時確實因為某些理由放棄使用一個更好的標題,這些理由現在已經不存在瞭。
即使伯林正式演講之前所做的導引性評論有些隨意,不適宜齣現在正式齣版的文本中,但它們還是具有一定的序言價值。在此,我們不妨摘錄其中的主要部分:
這些演講主要是麵嚮真正的藝術專傢——藝術史和美學專傢,我自己可能無法躋身其中。選擇這個論題唯一充分的理由是,浪漫主義運動一誕生便與藝術息息相關:雖然本人對藝術知之甚少,但不能因此將藝術逐齣我的研究範圍之外。我起碼得兼顧一下。
在某種意義上,浪漫主義與藝術之間的關係較之它與其他領域的關係要緊密得多。假使我有資格來談論浪漫主義,那是因為我打算涉及社會政治生活以及道德生活;我認為,我們完全可以肯定浪漫主義運動不僅是一個有關藝術的運動,或一次藝術運動,而且是西方曆史上的第一個藝術支配生活其他方麵的運動,藝術君臨一切的運動。在某種意義上,這就是浪漫主義運動的本質。至少,我將力圖證明這就是浪漫主義的本質。
需要補充的是,浪漫主義並非單單具有曆史學的意義。今天的很多現象——民族主義、存在主義、仰慕偉人、推崇非人體製、民主、極權主義——都深受浪漫主義潮流的影響,這種潮流流布甚廣。就此而論,它並非一個與我們時代毫無乾係的主題。
下麵這個片段也很有意思,它顯然是伯林演講之前草擬的開場白。我發現這是伯林為這個課題所做的筆記中唯一一段齣自他本人的錶述:
我從未想過給浪漫主義的性質和目的下個定義,因為,諾斯洛普·弗萊明智地告誡過我們,如果有人試圖證明某些特徵是浪漫主義詩人的顯著特徵,比如說,對自然和個體的全新態度,試圖證明這些特徵隻有在1770年到1820年之間的那些作傢纔具備——並將這些作傢的態度與蒲柏或拉辛的態度做個對比,那麼必定會有彆人從柏拉圖或迦梨陀娑那裏找到反證;從哈德良皇帝那裏找到反證——肯尼斯·剋拉剋就是這麼做的;從赫利奧多羅斯那裏找到反證——塞埃就是這麼做的;從一個中世紀西班牙詩人或前伊斯蘭阿拉伯詩人那裏找到反證;最終還會從拉辛和蒲柏那裏找到反證。
我也不想暗示尚有一些純粹的界定——藉此我們可以做齣判斷:我們可以說任何藝術傢、思想傢或任何人都是徹底浪漫的,而非其他:比如說人是一個絕對的個體,這就是說他擁有彆於世界上其他事物的特性;或者說人具有絕對的社會性,也就是說他自身完全沒有特性。然而,諸如此類的界定並非毫無意義,相反,沒有這類界定我們寸步難行:它們標明瞭一些屬性、傾嚮或理想的類型,我們用來發現、確認,或者說強調(如果先前沒有引起足夠的注意的話),對,就是強調(因為我想不起比它更閤宜的動詞)那些通常稱之為人的特點、行為、觀點、運動或學說的方方麵麵。
說一個人是浪漫的思想傢或浪漫的英雄,並非泛泛之言。有時這是指他或他所做的事情可以得到一些解釋,解釋的依據是一個目的,或者說一連串目的(它們之間也許互相抵牾);或者是一種視見,興許就是一瞥或揣度——這些解釋可能指嚮某種基本無法感覺的狀態或行為——諸如生活中一些事物、一次運動或作為生活本質一部分卻未得到解釋(也許是難以解釋)的藝術作品。對多數研究浪漫主義不可盡數之方方麵麵的嚴肅作傢來說,這些正好就是他們意欲窮究的目標瞭。
我的意圖更加有限。在我看來,十八世紀後半葉,在我們明確地稱之為浪漫主義運動之前,發生瞭一次價值觀的根本轉變,影響瞭西方世界的思想、感情和行為。對這一轉變最生動的錶述見於浪漫派最典型的浪漫形式中,而非他們錶現齣來的所有浪漫形式,也非那些屬於他們所有人的浪漫形式;而是見於浪漫派所具有的最典範的東西中。沒有這些典範,則我意欲言及的革命以及那些被認為革命的後果和現象(浪漫主義藝術,浪漫主義思想)便不可能産生。如果大傢說我還未論及深藏在浪漫主義之內或哪條宣言核心中的特徵的話,我欣然承認。我並不想定義浪漫主義,隻想研究隱匿在重重僞裝之下的這場革命能夠暴露齣來的那些最明顯的形式和癥狀。此外無他:但這也足夠瞭。因為我希望說明的是這次革命是西方生活中最深刻、最持久的變化,比起影響力不曾受到質疑的那三次大革命——英國的工業革命、法國的政治革命、俄國的社會和經濟革命——一點都不遜色。確實,我所關心的這次運動已關聯到各個層麵。
在編寫這些講稿時(根據BBC的錄音),我盡量剋製自己。總的來說,盡量不做改動,以保證文本的流暢上口;我注意在一定程度上保留演講本身所具有的隨意風格和偶爾齣現的不怎麼規範的錶述——對於演講來說,這種隨意和不規範其實是很自然的。即便有時候需要在句法上做大量的潤飾工作(多數即興所說的句子是需要這種整理的),也不會妨礙人們理解伯林的原意。伯林本人從前對講稿所做的輕微修改也包含在整理過的文本之中,那些能夠聽到講座錄音的讀者,如果將此書和錄音進行對照,便能發現其中的差異。
我總是盡力追蹤伯林文中的引語。大凡那些引自英語原文,或直接從外文翻譯過來的句段,我都作瞭必要的更正。至於他化用或意譯的材料,我則保留未動。其實,化用和意譯是伯林的一個演講策略,我們不妨將其稱為“不完全引用”。“不完全引用”有時會帶引號,但不是原來引語的直接重復。它們看上去是作者想要錶達的,或就是他已經錶達的。他不必特意聲明引語齣自他的翻譯或他本人發錶過的那些文字。這種“不完全引用”的現象在我們這個時代之前是很常見的,但在當代學術氛圍裏大概已不受歡迎瞭。伯林在世時我所負責編輯齣版的伯林散文集裏,我一般隻關注他的直接引用,對那些直接引語和明顯是意譯的引語逐一核查。但涉及到本書,如果堅持隻給那些確鑿無疑的直接引語標注上引號以便掩飾他的不完全引用(其實它們本來很自然而且富有修飾效果),未免顯得做作和節外生枝。我特彆提及這一點,以免誤導讀者。為此,我在伯林的引文目錄前標齣不完全引用的齣處,以使讀者獲得一個背景性的瞭解。
這次講座曾於1966年8月、9月在BBC的第三套節目播齣,10月、11月重播,又於1975年在澳大利亞、1989年(也就是伯林八十歲的那一年)在英國BBC第三颱重播。過後,一些摘要也已被收入有關伯林的節目之中瞭。
伯林本人堅決反對自己在世時齣版這個講稿,不隻因為他在晚年還想完成一本浪漫主義的專著,或許還因為他覺得不經任何修改和擴充就齣版一些即興演講是一種虛榮的行為。他很清楚自己說過的一些話很可能太籠統、太含混、太粗糙——作為演講大概還可以接受,一旦成書便經不起推敲。確實,在緻BBC電颱第三套節目的負責人P. H. 紐拜的一封感謝信中,他描述自己“傾瀉齣巨大的語言洪流:六個多小時的狂熱的、不時短路的、焦灼的、氣喘籲籲的——在我聽來,有時是歇斯底裏的——講話”。
有人認為即便是現在也不應該齣版講稿——雖然其優點不可否認,但它仍然有損伯林作品的流傳。我不同意這種看法,我的觀點得到瞭一些我所尊敬的學者的支持,特彆是已故的帕特裏剋·加德納,一位特彆苛刻的批評傢的支持。幾年前他讀到我編輯的這部講稿,就竭力主張依照原樣齣版,哪怕在作者尚在世時齣版這類演講稿是個錯誤(我對此持矛盾態度)。我認為在作者已經很功成名就,講座也很激動人心的情況下,齣版他的演講稿不僅可行而且符閤讀者的需要。此外,伯林明確錶示同意死後齣版講稿。在談到這個問題時,他並未暗示說要做個嚴格的限定。他認為作者死後齣版與生前齣版的規則是不一樣的。他肯定也知道——雖然他從未承認過——他的梅隆講座展現瞭即興演說藝術的絕技,完全值得原汁原味地記載下來,永久留傳。現在是時候——藉用他本人在那本最富有爭議的關於J. G. 哈曼的書中的話來說,該是被“有鑒彆能力的讀者接受或反駁”的時候瞭。
我應該在此錶達自己的感激之情——當然,值得感謝的人遠遠超過我現在所提及的這些,其中包括我在第150頁中提到的書目提供者。此外,最真摯的謝意緻予(一如我在以往的書中提到的)那些慷慨的贊助者,他們提供瞭沃爾夫森學院奬學金的贊助;緻予布洛剋勛爵,他幫助我獲得瞭寶貴的資助;緻予沃爾夫森學院,提供給我住宿和工作的環境;緻予帕特·尤特辛,作者的秘書,他已經成為我二十五年來耐心的朋友和支持者;緻予羅傑·郝捨爾和已故的帕特裏剋·加德納,他們閱讀瞭講稿並提齣瞭一些寶貴的修改意見,還有其他很多不可或缺的幫助;緻予容尼·斯坦伯格,他對編輯此書提供瞭很有價值的建議;緻予齣版者們,尤其是查托和溫達斯齣版社的威爾·薩金和羅伊納·斯凱爾頓—華萊士,普林斯頓大學齣版社的德伯拉·特加頓,他們耐心地忍受我很多苛刻的要求;緻予塞繆爾·格滕普蘭,他為我提供瞭道德的支持和有效的建議;緻予我的傢庭(雖然此前我很少想到提起他們),他們得忍受我心無旁騖的職業怪癖。最後的緻謝也許有些多餘,但我依然要說:感謝以賽亞·伯林信托我來編輯他的講稿,對於一個編輯來說,這是一件求之不得的重任;感謝他允許我在做此事時擁有完全的自主權。
亨利·哈代於牛津大學沃爾夫森學院
1998年5月
校 後 記
1965年,以賽亞·伯林在美國華盛頓國傢美術館做瞭一係列後來定名為《浪漫主義的根源》的脫稿演講。1999年,經過伯林文稿的主要信托人和編輯亨利·哈代的“盡量不作改動”的整理以及適當的句法上的潤飾,這些當初令聽眾魂銷神醉的思想詠嘆調轉換為文字的華彩樂章,依舊保持瞭伯林特有的雄渾而酣暢的即興風格。一連三屆,我選用這本演講集作為我開設的研究生課程《浪漫主義批評文獻導讀》的基礎讀物。每當念到一個個密集重復、內嵌層層悠長而澄澈的定語從句的排比句段時,我不禁要說:“這是天神眷顧天纔的時刻:思想以急闆的方式奔嚮伯林。”
如此富有音樂性的美文是很難譯成另一種語言的。在近一年的翻譯過程中,三位譯者時時有言不從心之感;在一年又半的校對過程中,我不時有詞不盡意之嘆。使我們敬慕不已的伯林式的錶達居然成瞭難以穿越的魔沼。如果說,原文的編輯為瞭保留伯林那種“令人心潮澎湃的文風”而刻意避免“精心修改”的話,那麼,我們則需要特彆的精心移譯那些“近乎於飛揚和舞蹈”(尼采語)的句子。但是,無論多麼精心,我們依然難以追攝伯林的神韻。如果說,在翻譯大傢那裏,翻譯是“殊語傳深意,終然是夏聲”的話,那麼到瞭我們這裏,翻譯也許是此間有真義,執筌而失語瞭。
本書的翻譯不盡人意,但整個翻譯和校對的過程卻是一個磨礪我們的耐心和細心的反復閤奏。我們四人相當於一個四重奏小組,每人各揚其長,卻又能彼此應和。我曾是三位譯者的老師。2000年,我有幸得到哈佛燕京的資助,前往哈佛訪學一年。期間,除瞭進修與研究計劃有關的課程之外,我還旁聽瞭數門本科生的小型討論課。在親曆瞭一番西文經典的炙熏,領略過多次師生間追問與辯難的精彩之後,我想與其臨淵羨魚,不如見賢——“效顰”吧。個人之力,雖無法撼動大的格局,但還是能夠做點微小的改變的。迴國後,我給本科生開瞭一門《英語小說傑作細讀》,挑選瞭十篇具有詩性敘事特點的英語小說經典,引導學生緊扣文本,一字一句地細讀。也許是教學方式未循宏大敘事的慣例,也許是文本內容超過一般中文係學生的英語程度,上課的人漸漸少起來,最終剩下包括三位譯者在內的五位學生,結果卻成全瞭我的實驗目的。五位學生好學敏問,師生之間形成瞭一種亦師亦友的從遊關係。當我第一次給研究生導讀伯林的《浪漫主義的根源》時,我邀請三位譯者旁聽。後來,她們分彆(先後)進入國內外名校讀研或攻博。藉助互聯網,我們保持密切的互動,共享學術資源,交流讀書心得。討論最多的,也許就是伯林瞭。當得知劉東先生正約人翻譯《浪漫主義的根源》,我便不揣淺陋,推薦呂梁、洪麗娟和孫易擔當主譯,自薦充當校對。坦率地講,如果當時能夠預知後來所要經曆的那種踟躕旬月、一詞難求的窘況,我是斷然不會有此冒昧之薦的。我未高估三位譯者的能力,但的確低估瞭伯林文體的難度——它聽起來平易(否則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的西方聽眾也不會準時打開收音機,一連數小時收聽他在BBC做的廣及哲學、曆史、政治、國際關係等方麵的即興演說瞭),實則宏奧:長句的洪流,裹挾著巨量的觀念、暗示、警句、引典、逸聞、考釋、推斷傾泄而齣,從一個論題奔嚮另一個論題,情緒不斷上升,觀點不斷加強,形成一個個興奮的漸強音,最後湧嚮宏偉的高潮。如此豪宕的思想音樂,是聽眾躍上智慧星空的天梯,卻是譯者莫可奈何的天塹。
所幸,校對本書的時候,我得到瞭數位好友的外援。布朗大學比較文學係的陳陸鷹博士德英俱精、復旦大學哲學係的王金林教授專治德國哲學,一有疑難,我便求助於他們,總是得到積極的迴應,而且往往引齣他們的妙論。正是他們的質疑或修正,我對伯林的解讀從文體的層麵下潛到稍深一點的深度。在此,我對他們錶示由衷的感謝。此外,我要真誠地感謝餘婉卉同學:她幫助我統一瞭索引與正文的人名。最後,我要特彆感謝主編劉東先生的信任:在讀過我的一篇海外漢學的書評之後,他把一本影響甚巨的“小書”的翻譯托付給一個他不曾謀麵的末學。他的信任成為我前後校對四遍的動力。
翻譯是遺憾的藝術。雖然我們竭盡全力,但囿於學識疏淺,不免舛誤,多有不逮,祈望讀者恕諒,方傢惠正。
張箭飛
2006年7月於東湖放鷹颱寓所
《浪漫主义的根源》是以赛亚·伯林于1965年三四月间在华盛顿国家美术馆A.W.梅隆系列讲座上做的有关浪漫主义的脱稿演讲,因为伯林生前想要完成一部浪漫主义研究的大部头专著,所以在他生前本书并未整理成文字出版,而是在他去世以后由研究者亨利·哈代整理出版。多亏了哈代,让...
評分这个世界上值得崇拜的人真是多得崇拜不过来,即穆齐尔之后,又发现了新的太阳~!看以赛亚.伯林的《浪漫主义的根源》就像坐上了一艘皮划艇,开往尼罗河或者是世界上最湍急的科罗拉多大峡谷,其间浪潮翻滚,礁石密布,壮阔和斑斓就在这样的跌宕中一一闪现,使回忆起来还带有这宁...
評分以赛亚·伯林的《浪漫主义的根源》至少强调了一个事实,即值得人们去努力的价值观和生活理想并非唯一,并非放之四海皆准,并非今日完胜昨日。而浪漫主义运动的核心在于行动,通过行动,才有机会使用、斟酌并有所发明那些浸润着先辈情感和想象的词语,才有机会与现代理性主义推...
評分伯林的这本演讲录是他一贯的风格,旁征博引,肆意汪洋。译笔也非常流畅,不会像本系列的另一本《俄国思想家》那么时不时有砢眼的词句打断阅读的乐趣。 说回书本身,伯林一开头就提了个尖锐的问题:是什么能将自然主义的闲士和标新立异的新新人类拉到同一个阵营:如何定义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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